“你该不会是在与我之前就……”
张兮倒不是真的怀疑姚语，他相信姚语，而且，就算姚语有过什么样的过去，他都不会在意。
因为，要是她没有过去，要是她不主动，今天，她就不会与自己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在一起。
没有先前的种种，就不会有今天他们的在一起。
“喂，混蛋！你居然怀疑我的清白！”
姚语重重的推了张兮一下，奈何张兮早有准备，她也没有使用弈力，并没有推动。
“那你跟我说说呗。”
张兮的心情已经彻底的释怀了，他现在的压抑心情全无，一片晴朗，看着姚语的娇嗔模样，甚是喜欢。
姚语红着脸，眸子里的黑宝石转到一边，不敢与之对视：“我自己没有过，不会听别人讲啊？再说了，小画本又不是你们男人才会看的。我们，偶尔，也会看的。”
“再说了，我很聪明，学，不会么？”
张兮其实对于那些经历，除了姚语的那一段，已经模糊了不少：“所以说，你是跟另外两个妖，学的？”
他是很聪明，拥有对很多记忆过目不忘的能力。
但他对自己的天赋很感恩，同时，也不想浪费自己的天赋，对于必须要记在脑子里的，他会格外铭记，对于没那么重要，也没那么深刻的记忆，他会选择模糊掉。
“妖，是因为面具。还有，某些得不到的人的诋毁。”
姚语对于阳院三妖的称号不太喜欢，没有姑娘会喜欢，就算是很放得开的姑娘，也不会喜欢。
从大部分的意义上讲，这个称号，是贬义的，她道：“要是真的那么妖的话，我们只会更加出名。”
“再说了，你在三妖齐聚的那一次，又真正获得了什么？”
面对姚语的反问，张兮仔细的回想。
好像，他是被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