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咱们女儿不回家吗?”傅敏的夫人泪眼巴巴的望着忙碌不停的傅敏问道。
“夫人,别提玉儿了,保重自己身子。那孩子……”傅敏有些恼火,也只是暗暗叹口气稍稍安慰一番自己的夫人。
“老爷,巴先生求见!”下人恭敬禀报道。
“这时候他来做什么?”傅敏嘟囔一句,还是丢下手中正忙的事儿,往书房快步走去。
“拜见候爷。”
“巴先生请坐,有何事?老夫今日家中有贵客,有些不方便招待先生。”傅敏神情稍显烦燥说道。
“在下当然知道今日候爷家有贵客临门,所以才特地前来恭贺。”叫巴特的中年男人有些皮笑肉不笑回道。
“?”傅敏瞅着眼前男人一丝疑惑忽闪而过,今日的巴特和平常有些不一样,具体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候爷,德王爷说那事儿,您考虑的如何了,王爷说非常感谢您这些年所做一切,王爷还说过,事成之后少不了给候爷您封官进爵,那可是终身的富贵,可比您现在这闲散候爷风光多了。”
“哼哼,那就劳烦巴先生转告德王爷一声,老夫对爵位没兴趣。让他见好就收,老夫替他挣得一席安生地,他该知足了,不要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傅敏冷笑一声望着这象幽灵一样和自己周旋数年的说客。
“候爷,那您就看清楚我是谁,然后再考虑是否改变主意。”叫巴特的男人低头撕下脸上人皮一样的面具。
“德王爷!您怎么在这里?”傅敏一眼认出快二十年没见过面的孟凡辰,先皇的亲胞弟。
“难为候爷还记得本王。本王也要感谢当年替本王求情,那狠心的妹妹才放过本王。”德王爷孟凡辰恨恨说道。
“王爷,您既然要感谢本候,就请收手吧!妹妹当年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相信既使高居上位,妹妹也未必喜欢,再说她心中确实爱的是先皇。”傅敏暗叹口气说道。
“哼,她傅蝉本就是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否则又怎会把持朝政多年不放手。们傅家更是加官晋爵,享尽容宠,替她遮掩的了吗?”
“王爷,蝉儿是把持朝政不假,请问她这些年让孟家江山社稷受到异帮威胁了?还是让黎民百姓天下苍生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些年蝉儿为了孟氏江山社稷呕心沥血,倾尽所能,她一个弱女子却担着孟氏男儿都未必能担得起的责任,她哪点做错了?王爷您还是回漠北去吧,在那安享晚年又何乐而不为呢!一切的后果让本候担着。”傅敏慢慢矮下身形半跪在地上,请求这个自己用了半生心血周旋的孟氏皇族最阴狠之人。
“哈哈,让本王回到那风吹石头跑,地上不长草的地方活受罪。那傅蝉不但不还我孟氏权力,反而还要和跃龙和谈,本王岂能让她如愿以偿。除非她撕毁和约,将那跃龙来和谈的小子灭了,然后发兵一路挥师南下,将那繁花似锦的江南收归我东辽。让她那只懂风花雪夜的儿臣让位,本王也可以考虑放她一条生路,放傅家满门生路。”孟凡辰咬牙切齿说道。
“王爷,要杀要刮随您处置,让本候下手杀自己的亲妹妹,您就收起这份心事吧,本候所做之事无亏于东辽,无亏于您孟氏江山。”
“候爷,皇上圣驾和太后的鸾驾已经到了街口,夫人请您赶紧出去准备迎接圣驾。”门外仆役敲门声打断傅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