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猜想你应该是个唱戏的人的孩子,”
宗吉元听了,轻轻点了点头、道,
“然后呢?除了这些还有么?”
“有啊,”
林生继续点着头、道,
“而且,师父又见我当时身上穿的、戴的都很不错,又觉得我娘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戏子,应该是个名角才对。
之后,师父又在当地的镇上打听过,说那几天、只有一伙儿从天津来的客人、看起来条件应该是不错的人家,因为这个,才觉得我是天津某个名角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啊……”
宗吉元边听着的同时,自己也在推测着,当时、天津有名的戏班子还有孔家班,但凭着孔祥宾的为人、不会做出抛弃亲生骨肉这样的事情的。
这么看来,还真的只有绣子香了,只是、无论从哪方面看,那女人都不像、也不会是这孩子的生母。
略做思忖,宗吉元又问道,
“哦……不过、这些都只是一些佐证而已,就没有什么别的具体的东西、来做证明的了么?”
“啊、也有啊,”
经她这么一提,林生立刻想起了什么、道,
“在我的襁褓中、有半张画,我一直都带在身边的,也许这就是个凭证吧!”
“画?那可真是太好了!”
宗吉元的眼睛顿时一亮,
“那么,对这半张画、绣子香可有什么说法么?”
“这个、她倒是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