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看到曾林丽这妮子还是一脸泪汪汪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那只擦完她泪水的手就这么放下来,停在了这妮子那高耸的胸部上这么捏了一下。
“啊!”曾林丽被聂飞捏得尖叫了一声,这突如其来的一捏她还以为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呢,不过一低头就看到聂飞那坏笑,她就气苦地拍了聂飞一巴掌。“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还搞怪!”
“哎哟!”这一巴掌把聂飞拍得痛苦地叫了一声,吓得曾林丽立刻把手给收回去了,“你怎么样?很痛是不是?真对不起啊,我不该打你的。”
“还好,就是痛。”聂飞就这么挪动了一下,曾林丽也帮着把他的脑袋给扶着放倒自己的腿上。“这帮家伙是老手,全部都绕开了要害,留下的全部都是皮肉之痛,休息个几天就没事了。”
“你今晚真男人!”曾林丽低着头看着躺在她腿上的聂飞道,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像这种情况,在这个自我利益为上的年代,肯定有不少年轻人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赶紧跑了再说,大不了事后报警,而聂飞能留下来不走,说明这家伙是真的有担当的男子汉,这种男人不正是曾林丽喜欢的吗?
“聂飞,我爱你!”曾林丽久久地注视着聂飞的眼睛,动情地柔声说道,把头地上,双唇就这么吻了上去。
聂飞细细地品味着曾林丽火热的双唇,轻轻地伸手放在这妮子的后背,似乎这个吻能够让他减轻身上的疼痛一般。
夜空、灯下,空旷无人的马路上,两个人就这么动情地吻着,虽然刚才生死一线,现在却显得如此花前月下。
良久,两人才喘着粗气将嘴唇分开,聂飞也感觉到好了很多,这才要挣扎着爬起来,曾林丽赶紧用肩膀扶着聂飞,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站好了。
走到刚才那壮汉摔曾林丽手机的位置,聂飞就看了看那零件已经七零八落的手机,这才将自己裤兜里的电话给掏了出来,好在刚才那几个壮汉打他的时候没把手机给踹坏,拨了个号码过去,还能通话,聂飞是打给邵波的。
电话里,邵波听说聂飞被打了,而且还被钢管给砸了,顿时差点吓得连走路都摔了一跤,他知道这件事太重大了,赶紧给自己老子邵东海去了个电话。
邵东海听闻此事也被吓出一声冷汗,堂堂一局之长居然被黑社会的人给打了,这件事一旦爆料出去,那在整个东江省绝对都是骇人听闻,这是个什么性质?洪涯县警方是干什么吃的?
所以邵东海立刻带人亲自去了事发现场,不过他并没有先把这件事张扬开来,聂飞是当事人,而且邵东海也大概知道聂飞为什么会被人寻仇,所以他得先问清楚聂飞的意思,以免打乱了他的计划。
所以邵东海带的人都是最亲信的人,跟邵波汇合后,两辆车直接扑向了事发地,老远,他们就能看到聂飞坐在花坛边上,旁边还守着一个女人。
“聂飞,你有没有事?”邵波一脚刹车,就赶紧冲了下去,邵东海紧随其后,不过当他看到聂飞这满身的泥
土灰尘还有脸上的伤痕,邵波就赶紧把电话给掏出来叫救护车,不过被聂飞给拦住了。
“聂飞,你还好吧?”邵东海见到聂飞如此狼狈,脸上便浮现出一阵怒气。“这些王八蛋,居然敢在洪涯县大张旗鼓地打人!小张,让小李那边查到了监控立刻报告给我!”
“我还好,只是背上被敲了一闷棍挺严重的。”聂飞就苦笑着说道,“他们开的是一辆白色的金杯车,车窗全部都贴了车膜,没有牌照,而且他们好像也不是本地人,应该外地流窜过来的,听他们不是本地口音。”
“那些先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邵东海便亲自去将聂飞给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送进后座,这才跑进驾驶室里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