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离开了实业,它就相当于无根之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在陈广生和维恩聊天的时候,张恒来一直都插不上嘴,让他这个大老板显的很蠢。
所以听到维恩这话,马上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金融不就是股票吗?我觉的还是厉害的,你看我们南圳的证券交易所,还有沪海那边,现在都发展的很好嘛。
很多普通老百姓都在炒股,有的发了,有的赔的裤子都不剩,我觉的这是一种变相赌博。”
说完后,张恒来还颇为得意,似乎认为自己讲的很对。
陈广生心里很想笑,不过张恒来生在这个时代,有这种思想不能怪他。
用股票来对等整个金融行业,实在是太狭隘了,而且如果炒股是赌博,国家早就治理了。
维恩也是笑笑不说话,虽然陈广生在金融方面,没有之前计算机那样的惊人言论,不过他的话维恩也完全赞同。
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这方面的话题,维恩对当初陈广生,为什么突然对铟出手很感兴趣。
这个事也不是什么秘密,陈广生就详细的和他说了说。
“所以当时也是巧了,如果不是我那位朋友去大光冶炼厂,我也不会联想到这么多。”
陈广生将这归属于运气。
维恩却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直摇。
“不不不,陈老板你千万不要谦虚,大光冶炼厂的铟生产出来,卖这么久了,为什么其他人不能发现。
偏偏就你发现了,这足以说明,还是你的眼光独到,并且有这个胆子去做。
陈老板,今天能认识你,我感到十分荣幸,我希望待会我们能加个联系方式,以后可以经常探讨这方面的问题。
另外如果陈老板有时间的话,我真诚的邀请您,去欧洲那边看看,我想这会对陈老板更有帮助的。”
张恒来一惊,奇怪 看了一眼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