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生随即,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仔细的和钱东北说了一番。
听完后钱东北彻底震惊了。
“华家的小子?可以确定吗?”
“可以确定,钱爷爷,您和华老爷子关系怎么样?”
钱东北缓缓站了起来,边走边和陈广生说道。
“他是我的老领导,当年走草地,过雪山,经历过长征的老革命,他这辈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是军中赫赫有名的虎老将军。
我敢担保,华东来这个事他肯定不知道,你现在找来我,难道是想让我帮你介绍见个面,然后你去和他提?”
钱东北何许人物,一下就猜到了陈广生此行目的。
“嗯,我们都认为,这种事还是他老人家亲自来处理比较好。”
“不行,绝对不行。”
谁知听到这话,钱东北毫不犹豫,就给言辞拒绝了。
“为什么?”
“华老年岁已高,他这辈子坦坦荡荡,如果知道自己孙子做了,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糊涂事,一定会非常自责。
你们难道就没考虑过,他会主动将这事上报?而且这对他的打击将非常大,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谁来负这个责任?”
“我……”
面对钱东北的质问,陈广生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错,他们先前只考虑到,如果此事挑明会很有压力,正所谓自家事自家解决,但没考虑到,华长寿能不能受的住这个打击的因素。
虽然他们这一辈人,都经历过重重磨难,但这毕竟是他的亲孙子,人到了这岁数,最爱看中的就是自家的后代。
看着沉默的陈广生,钱东北想了想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