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生不清楚,这些人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又要做什么。
如今,他只有靠自己了,就算钟山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要找恐怕也要花费很长时间,那时自己还有没有命都不敢说。
等陈广生被摘下头套时,他发现自己,被逮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中,里边点着昏暗的白炽灯。
仓库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有酒,花生,卤菜,还有三个人在吃喝,而他则是被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嘴巴勒的紧紧的。
“们三个把这人看好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当心扒了们的皮。”
“放心吧虎哥,来,抽根烟。”
“虎哥,这人得罪了四爷?需要我们给他上点手段吗?”
这个名叫虎哥的人,正是之前包厢内,对陈广生出手的其中之一,接过烟点着后深深吸了口。
“他若是敢闹,就给我打,不过别出人命。”
说完,他冷冷扫了眼陈广生,便离开了仓库。
这三人一直将虎哥送出门才回来,随即缓缓朝陈广生这围了过来。
“妈的,不知好歹的小子,敢得罪我们四爷,我看是活腻味了。”
其中那个高个的,对陈广生骂骂咧咧了两句,就准备上脚,好在被一旁的人拦住,陈广生才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小子,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得罪四爷的?”
说话的人看上去,像是三人中的老大,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很敦实,说着,他已经松开了勒住陈广生嘴巴的绳子。
陈广生感觉嘴唇又干又疼,舔了两下才舒服些,然后看向这人道。
“我叫陈广生,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的,兄弟,能给口酒喝喝吗?”
陈广生看着这人问。
“咦?这小子有点意思,不叫救命就算了,还从我们要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