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是侄儿夸口,在犾县,谁家丢一只鸡,我都能把贼揪出来!”田儋笑着说道。
一会儿,酒菜上齐,四人边吃边谈,转眼便已经三四碗下肚。田儋乘着酒兴问道:“郦叔啊!三山那边新建一个大盐场,好几万人搞得轰轰烈烈。别人在咱的地盘插了一脚,咱竟然打听不出老板是谁,你说丢不丢人!”
“哈哈!不奇怪不奇怪!这盐场幕后的老板,别说你们了,就连胶东郡郡守也不知道!我敢肯定,大秦国知道的人不超过这个数!”郦食其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说道。
“哦!竟然如此神秘?这么说叔叔知道这幕后老板是谁喽?”田儋问道。
郦食其摸了摸自己的红鼻子,说道:“不瞒贤侄,我不仅知道是谁,我们还有大交情!”
“这个神秘的老板是什么来头?在三山搞这么大的动静,连郡守都不知道是谁!侄还真是好奇,能否告知一下,或者引见一下最好!”田儋问道。
“不行不行!他搞他的,你做你的!各发各的财!理他作甚?”郦食其回答道。
田儋给旁边的奴才使了个眼色,一会儿,两个奴才便抬来一大箱金币,足有千金。
“你们这是做甚,咱们是叔侄,能告诉你的还要这些俗物?县令大人和我有约,我先走一步!”郦食其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郦叔留步!侄儿们没有别的意思,想着您老孤身在这边,到处要钱,侄儿们别的帮不上,就是钱多。给您老备一些,一来尽尽晚辈的孝心,二来您老万一有不时之需,正好用得上。”田儋笑道。
郦食其听了,转头认真问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看您老说的,没有别的意思!”田荣肯定地答道。
“那我们就多喝几爵!”郦食其又坐回案前,吃了起来。
田儋对着喊道:“来人,歌舞祝兴!”
一会儿进来几个乐师奏乐,一名绝色女子随着优着的乐音翩翩起舞。
郦食其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舞女那丰满的身材、俏丽的容颜、优美的舞姿,馋得口水直流。
“郦叔……郦叔大人……!”田儋端起酒爵连喊数声,郦食其都没有反应,只好对着舞妓说道,“你过来陪郦大人喝几杯!”
那舞妓听了,行了个万福,飘到郦食其身边坐下,嗲声嗲气地说道:“官人,奴家敬你一爵!”说着端起酒爵双手递给郦食其。
“好!好!”郦食其答应着接过酒,一饮而尽,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舞妓那丰满半露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