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下还透着一行字，写在这层纸下。
楚颂翻开下一层。
那行字写着：
[你还是喜欢丑东西]
字句玩味，明目张胆。
楚颂捏紧了纸，脸颊薄红。
接着，他发现这层纸下还有一行字，打开来，又看到了字。
[不来就丢了]
威胁，赤生生的压迫。
楚颂翻遍了每层纸巾，确定没漏过什么重要信息，捏着它便往外走。
夜色逼近凌晨，连星星都会坠落。
一天的尾巴和一天的开始在此刻交替，今日变为昨天，如同衔尾的蛇，周游不息。
观景台就在酒店对面的大厦顶层，楚颂穿过马路，街道荒芜，空寂无人，不知名的寒意从指尖凉到脚下，若不是路灯和霓虹还顽强地坚守在岗位上，城市便会被混沌一口吞下。
楚颂到了楼下，抬头望去。
这个点观景台早就关闭了，然而这么一望，漆黑的大厦顶上却隐约有着一点火光，和星子一样垂在空中。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大厦中。
大门的锁开着，里面漆黑一片，连个夜巡的保安都看不到，他打开手机灯，摸到电梯前。这里设置了闸机，要刷员工卡才能通过，楚颂想都没想便翻过闸机，跑去电梯前，按下了电梯的上行键。
电梯门缓缓打开，透出来柔和的光线。
看见光，楚颂好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