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被谁抓?”
那宫人无奈,“自然是当今圣上。”
叶清宛朝墙根走近了两步,伸出手去半扶着墙撑着自己,心中一遍一遍的消化着刚才的信息。
她说的“那一夜”应就是叶清宛昏迷的那一夜,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些黑衣人就是花瑾言的人,二是在她昏迷后刚巧花瑾言的人也到了,擒人杀人!
可试问第二种的可能性有多大?
花瑾言杀人不说,还将人擒住了,更是要对老弱妇孺赶尽杀绝,这是为何?
“姑娘,姑娘?”
叶清宛回过神来,“丝缇娜在哪?她还好么?”
“公主她还好,她在草原上。”
听闻丝缇娜还好,叶清宛就稍稍安了心。回想当初丝缇娜热情好客,也对她颇多照顾,这份恩情得还。
更何况还有时越呢,她攥着被捂得温热的玉佩,不死心的问道“所以……时越……去了?”
那宫人悲愤的点了点头。
尤记得当年她江上遇贼子,身边无依无靠高烧不退时,是时越在月夜下背着她寻找人家。而后时越也说不用谢,这个恩早晚要还的。
既然人已走了,那恩情就还给他最在意的部族上。
叶清宛也不敢说自己能说服花瑾言,只能说想尽办法,怕到时让这宫人失望,只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宫人摇了摇头,朝叶清宛又磕了三个响头,便离去了。
叶清宛摇摇晃晃又走回席上,席上早已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温老夫人和温含静已是在那席位上等她了,待她过去了又叹息着说了些话。
叶清宛心里有事,说话也心不在焉的,眼神朝花瑾言那一瞟,发现舒妃已不知何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