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跟程琳商量转院的事情,切尔西竭力阻止我转院。他给的理由是,公归公私归私,但是我们毕竟是情敌,程琳日日夜夜,照顾着我,是一个男人就容忍不了。他没有赶我走,我都觉得谢天谢地了,竟然还挽留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切尔西是否别有用心。我也希望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儿。”
乔一鸣的敏感程度,不得不让人叹服。
乔奕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乔一鸣的担忧,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一天,那个给我换药的小护士,为了在我面前表现他的敬业,特地给我提了一件事情,就是魏诗雨要帮她过来替我换药,但是她还是亲自来了,而且在我面前抱怨魏诗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的话提醒了我,并且她给我和药的时候,我闻不到原先的药味,我问她是不是换药了,她说没有,还是云南白药。云南白药,那个味道很大,而唯独那一天的药,没有味道。所以她给我换好药后,我就立马取下来了,而且封存在透明袋子里面,秘密地交给梁会长的医疗团队。”乔一鸣讲着自己的经历,真的是稍不谨慎,就真的命丧黄泉了。
“那个药有问题?”程琳惊讶地问道。
乔一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很快梁会长就将结果给我了过来,包括药性,病时间症状,显然这是一种可以通过伤口进入身体快扩散的毒药。为了看看幕后到底是谁在操控,我决定以身犯险,将计就计,服用了梁会长的假死药。”
“你怎么能这样子?万一不是假死,真的死掉怎么办?什么假死药?我只听说过有这种药,但是从来没见过。”程琳担心地说。
“放心,我服用的量少,一个半小时就会苏醒过来。这种药确实存在,而且是违禁药品,我也是让梁会长偷偷帮我配的。”乔一鸣拉着程琳的手安慰说。
“所以你被送进了太平间后,不是诈尸,也不是尸体被偷了,而是你醒过来以后,自己走了出来。”乔奕森接着补充道。
“是的,被送到太平间没多久,我就醒了过来。为了掩人耳目,我穿了医生才穿的白大褂,趁着值班的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乔一鸣解释了太平间的诡异事件,原来是他自己捣鬼。
“那你没有死,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知道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真的以为你死了。”程琳埋怨说。
这个男人,心思缜密,虽然聪明睿智,但是狠心,让她白白伤心这么久。
“之前不知道,我死了你会这么难过,不过现在知道了,谢谢你,担心我,爱我。”乔一鸣含情脉脉地看着程琳,原来她对自己的爱,有增无减。
乔奕森看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说道“你们要互诉衷肠,等一会儿,你接着说。”
乔一鸣白了大哥一眼,就不能让他喘口气,秀个恩爱。
“我出去之后,当然是先找梁会长治我的伤,然后去查魏诗雨跟切尔西的蛛丝马迹。我现他们已经同居,就住在切尔西的别墅里面。”乔一鸣说到这里,看了程琳一下。
他不知道程琳听到切尔西跟别的女人同居的事情,会不会难过伤心。
程琳确实挺诧异的,一向洁身自好的切尔西,怎么会跟有夫之妇魏诗雨同居。这一点儿都不像是切尔西的作风,或者切尔西跟魏诗雨有过一夜、情之后,真的爱上了魏诗雨,这也是美事一桩,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的话。
她只是心底里有些唏嘘,感觉切尔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