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她,丝绸睡裙上还有一看就经历过什么的褶皱,
岑惜咬紧下唇,满心屈/辱:“我以前喜欢你的时候,还以为你都是这样的。”
简珂挑眉:“哪样。”
岑惜指着他除了卷起的袖口之外一点褶皱都没有的白衬衫:“清心寡欲。”
简珂慢条斯理的戴上腕表:“哦,现在知道我也挺放/纵的了?”
“嗯。”岑惜点头,微微绝望,“有点后悔。”
这句后悔,本就是一句随口说的话。
岑惜说者无心,但简珂听者有意。
当天晚上,岑惜被哄着说了多少次“老公”和“喜欢”,数都数不清,反正是多到她再也不敢瞎说话了。
日子从这天开始过的昏天黑地。
就这么持续了半年。
家里买了数不清的验孕棒。
但是每一根的结果,都是没有意外的一条杠。
在岑惜的忧心忡忡之下,简珂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
去检查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说要注意营养,可能跟太瘦了有关系。
简母帮忙找了个老中医,中医把脉之后说岑惜体寒,平时要做些调理,外搭喝点中药。
既然是对她身体好的事,简珂没说什么,给她办了卡,还跟她一起做了一次调理。
技师给简珂按摩,不知道哪个经络出了痧,解释道:“先生这是火气旺的表现,平时要多注意呢。”
岑惜当即倒抽一口凉气:“他泻的火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