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瞧着水面下破碎的裤子，讪讪的看着厉珩：“我没有衣服穿。”
他昨晚上被厉珩诱惑了之后，就那么什么都不顾的下去了，衣服都碎成一团。
一晚上的浸泡没有给这具身体带来任何伤害，反倒是因为接触了水的原因，池宁的皮肤水润发光，在阳光下仿佛精致的瓷器一般。
厉珩微微眯起眼睛，避开了视线。
“我让人准备。”
看在昨晚难以启齿的感觉上，他不打算再为难这条人鱼。
他离开，万事大吉。
池宁裹着浴巾，乖乖的跟在厉珩身后进了大厅，不过片刻，厉珩从自己衣帽间扔出了一套衣服在池宁身旁：“穿这个。”
男人身材高大，绝不是池宁这种刚成年的小菜苗能比拟的。
池宁毫不避讳的将浴巾扔到一旁换上厉珩的衣服，小小的骨架缩在厉珩的衣服中，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看着自己的衬衫，厉珩喉结滚动，深觉让这家伙出现在这就是彻头彻尾的错误。
池宁将衬衫挽起，露出细腻的手臂，他不自在的道：“好像有点大。”
厉珩冷嗤一声：“不然呢？小矮子。”
池宁：“……”
他皮笑肉不笑的抬起头望着厉珩：“王。上面的空气更好吗？您活这么大的年纪，是因为上面的空气呼吸着比较让人长寿吗？”
厉珩：“……”
他磨了磨牙，这刚成年的小家伙是在内涵他年纪大了？
池宁眉眼弯弯，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恶劣：“王，是这样的吗？”
一瞬间，厉珩有些怀念他刚刚知道自己身份那一刹那的崇拜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