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抚着池宁,他回想着这些日子的相处。
好像自打第一次以后,他和陛下便少有接触了。
早上他上朝时,陛下在睡。
待到晚上他回来,两人便不知为何滚到了床上。
似乎除了肉体的接近,他们再没有一丝可以交流的话。
他让陛下去找他,陛下推脱懒得动。
他回来找陛下,陛下便总是顾着和那一群小黄门打牌,连余光都不肯是施舍于他。
除了床上的距离,两人隔得居然越来越远!
可他一直醉心于权势,竟从未考虑过这些,只一味的为他的小陛下听话识趣而感到欣慰。
“听话”、“识趣”这两个字又怎么能是用到一个帝王身上的?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小陛下心中想的又是什么呢?
将头埋在池宁颈间,他闷声道:“陛下,您怎么不肯跟臣说呢?”
说完,他又苦笑了一声。
帝王和乱臣贼子有什么可说的?
九尺男儿对强迫他的贼人又有什么可说的?
恐怕在他的小陛下眼中,他便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吧。
“陛下,你可有一丝一毫喜欢过臣?”颈间一片滚烫,漂浮在半空的池宁居高临下望着萧珩,唇角勾了勾。
“大大人qaq”233觉得池宁大人现在的气场好恐怖,“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正确的剧本不应该是争吵误会三百遍,最终一号灵魂碎片浪子回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