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喉结滚动,指尖按在池宁的唇上:“阿宁是在气我没有碰你吗?”

    池宁气道:“我没有。”

    江珩哑声道:“是吗?我不信,让我检查检查。”

    指尖逡巡到腰间,江珩轻声问:“每天早上阿宁在偷偷洗什么?是因为梦到我了吗?”

    池宁:“!!!”

    他的一世英名!

    可惜来不及反驳,唇就被堵住。

    “唔……”

    大手强势而有力,池宁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然后被彻底镇压。

    一次过后,池宁眼角泛红的躺在床上,阴郁了好几天的心情迎来了晴天。

    果然,这才是解压的好方法。

    他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江珩的腹肌,滚了一圈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困了。”

    江珩将人搂在怀中,唇角勾起:“阿宁以为一次就结束了?”

    池宁拍了他一巴掌,闭着眼装死。

    “我都生锈了,还指望阿宁帮我开刃呢。”

    至于怎么开刃?

    池宁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咽了口唾沫:“就……等改天吧。”

    “改天?”江珩声中带着笑意:“若是阿宁不满意这次,哪还有什么改天?”

    “所以,阿宁还是要多试试才好验货。”江珩用和轻柔语气完全不同的动作将池宁钉在床上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