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扒下他身上的真丝睡袍,调侃着道:“什么不该想的都别想,哥哥我对油焖大虾没有兴趣!”

    身后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音:“趴好!”

    云珩听着这话,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从前村子里人杀猪就是这个语气。

    池宁好不容易变好的心情在看到云珩蜕皮的后背之后又低落下来,他怎么会让云珩吃这种苦呢?

    冰冰凉的膏体敷在背上,云珩闷声道:“池哥,你别生气。”

    他家中人早就不在了,这种苦也吃过不知道多少,却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种不掺杂任何杂念的心疼情绪。

    他不疼的,他习惯了。

    池宁哼笑:“我哪里生气了?”

    云珩不言,他感觉到池哥就是生气了。

    池宁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云珩再说话,气得想给这闷葫芦一巴掌。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叹了口气,和他计较什么呢。

    “我没生你的气,”在背上涂上最后一点,池宁扒下云珩的内裤骑在他腿上:“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云珩被池宁的豪放动作惊呆了,他僵硬着身子差点跳起来,就听池宁继续道:“如果我多关心你一点,你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不知怎么的,身子软了下来。

    云珩将头埋在手臂上闷声解释着:“池哥,其实没有那么累的,今天是意外。”

    冰冰凉的手指在大腿上逡巡,云珩紧张的绷紧腿:“我只是想多赚些钱。”

    想多努力写,想爬的更高些,想和他并肩而立。

    池宁淡淡的道:“所以就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云珩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池宁,他并不是没有吃过更大的苦,这种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