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小姐,你是在质疑我们律师造假吗?”杨律师愠怒。

    顾瓷挑眉,“真金不怕火炼,杨律师,我们相信你,我也相信,法律会相信你。”

    徐婷婷慌了,利益到手,怎么肯让出,“陆知渊,你爸尸骨未寒,你就质疑他的遗嘱,迫不及待和你的兄弟们上法庭,你让外人怎么看,陆氏财阀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你要毁了它吗?”

    陆知渊已然不想废话,淡淡说,“等着法律的传票,这遗嘱,我不认。”

    他站起来,长身如玉,颇有压迫感,“虽然法律也规定了,私生子和婚生子享有继承权,我还真不信,上了法庭,谁敢挑战中国几千年的社会伦理纲常和道德,真让私生子和见不得光的情人,抢占家产,法官敢判,那就试一试!”

    那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都被人唾骂!

    陆知渊和顾瓷离开后,杨律师和徐婷婷脸色都特别难看,陆世杰说,“他什么意思,真要打官司,我们能赢吗?遗嘱和录像能当成铁证吗?”

    杨律师胜券在握,“你放心吧,陆知渊和陆泽的关系糟糕,人尽皆知,他也不插手集团业务,就算打官司,我会尽量让陆泽的股权和资产平分,你和陆世修兄弟两人的资产,加起来比三少多。”

    “不行!”陆世杰咬牙,“遗嘱板上钉钉,他凭什么不认,陆氏的股权,我一分都不想给他,还有什么办法?”

    杨律师想了想,“陆泽脑死亡,在医学上已宣布死亡,那就召开董事会,你只要争取到所有的董事投票,改选董事长,你就赢了。”

    徐婷婷一听,脸色大喜,“就这么办,陆知渊从不掌管陆氏财阀的事情,他对公司内务一窍不通,一个只会赛车的运动员,他输定了!”

    陆世杰点了头,“我马上去办!”

    陆知渊和顾瓷回环球中心。

    一路上,陆知渊沉默开车,顾瓷问,“你是不是早有预料?”

    “猜得到!”陆知渊似笑非笑地眨眼,又妖,又勾人,“趁你病,要你命,再拿出遗嘱,接管家产,电视剧都演了多少遍。”

    顾瓷轻笑,“你不生气?”

    “生气!”陆知渊笑容淡去,“我并不在意陆氏财阀的继承权,若陆世杰品行端正,给了他无所谓。看他觊觎你在先,伤害你在后,他休想。这也就算了,为了财产,还算计我爸,老头子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对他们却不薄,不管是谁做的,我都算在他们三人头上,我继承后,散尽家产做公益,撒在大海里都不给他!”

    顾瓷轻声说,“陆叔叔会平安无事的,师父会救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