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遗嘱!”董事说,唉声叹气,“三少,这也不是意气之争,集团的利益最重要,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很多项目停摆,集团损失惨重,我们也损失惨重。”

    “那又如何?”陆知渊嚣张地摊手,“我有钱,亏得起!”

    他的狼头项链露在胸膛前,霸气张扬,如他本人。

    几名股东震怒。

    “三少,你又不懂经营,陆氏这么大的企业真交给你,你怎么和我们保证运转?”

    “找经理人!”陆知渊淡淡说,“我有人选,不劳费心。”

    “三少,你这么闹下去,结局谁都吃不消,我们已经承受不起亏损。”

    “三少,大少爷一直在集团做事,能力出众,他来接管陆氏财阀也是你爸的遗愿,你也干脆一点和大少爷谈好条件,怎么说你们都是兄弟,自家人何必闹上法庭。”

    陆知渊眉目凝结了霜雪,沉怒时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力,几名董事脸色讪讪的,竟有点畏惧,心中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为什么怕陆知渊?

    他只是一名赛车手!

    “我听明白了。”陆知渊了然点头,“各位叔伯和我爸共事多年,感情很好吧,既然感情不错就该知道,我爸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若真心觉得遗嘱没问题,你们也不会来当说客,说来说去,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损,感情算什么,不值一提,我的钱包瘪了,这才是头等大事。”

    几人被陆知渊嘲讽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们都是投资界的大佬,也见多识广,谁见了都给几分薄面。

    他们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的陆知渊。

    直言不讳。

    反观陆世杰,对他们客客气气,恭敬有礼。

    陆知渊目光扫过他们,“这官司,我打到底,既然各位叔伯怕亏钱,手里的股权都可以转让给我,我双倍价格收购。”

    他喝着茶,态度傲慢,且嚣张,像是混不吝的草包,浑身上下都写满小爷有钱,优越感摆得十足,几名股东被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陆氏财阀是少见的优质公司,在沉沉浮浮几十年的股市里,也遇过数次股灾,可每一次都坚挺地顶住压力,价值不断攀新高,没有人愿意舍弃手中的筹码。

    “三少爷,你除了赛车,你会什么,你知道怎么经营公司吗?你懂公司的人事结构吗?你出去和人谈生意就这么态度,生意能谈成吗?”他们也动了怒,心中不悦,“你大哥经营多年,对陆氏财阀更了解,也更懂得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