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好笑:“看不出来。”就算看出不对又如何?别人只会觉得今天的封锐不对劲,能联想到换芯子?

    这弟弟怎么又这么个怂态,封锐手劲略重地在封舒文后背拍了下:“精神点儿!”

    兄弟俩走出主卧,封舒文问封锐:“哥,你今天不出门?”

    封锐:“等会儿去剪头发。”

    封舒文:“一起?”

    封锐:“不了,你先走吧,别迟到,我还要换身衣服。”

    封舒文看看封锐,见他哥今天穿的是他搭好的一套耐克,心说他审美多棒,这身多帅啊,还换什么,直接鞋一蹬就能闪亮出门了。

    并不知道,随便穿什么的封锐一向是嫌弃他弟的审美和着装搭配的。

    年轻男生,穿的清爽点不行?又是大logo又是花花绿绿的颜色,光鞋就又橙又绿了,再加上衣服简直是个行走的油画盘。

    偏偏封舒文没有自知之明,特别喜欢搭衣服,他搭衣服还搭得格外有腔调:上衣、裤子、外套提前搭好,搭完了透明收纳袋里一装,衣柜里放好,需要穿的时候就一整套拿出来穿。

    封锐上学那两天都穿的校服,没怎么动过次卧的衣橱,今天早上起床,随便整了套换上,这一身的对勾logo,封舒文考试的卷子恐怕都没这数量多。

    此刻封舒文走了,封锐站到了次卧的衣橱前,推开移门,拉开抽屉。

    来吧,重新换一身。

    封锐和霍凌然约在两人住处的路程中线上,是条步行商业街,各自过去都只要十多分钟的车程。

    然而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霍凌然就已经早早抵达了。

    他站在离吃饭餐厅不远的商业街广场上,等待的姿势,独自安静地站着,因模样出众、身高挺拔,引得周围来往逛街的人群时不时丢来注目的眼神。

    换谁看他都觉得他是在等人,偶尔有胆大的年轻小姑娘过去,问能不能加微信,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更有甚者,加不到微信还要多嘴地问:“是在等朋友?”

    霍凌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