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从没有,阿时也没有这样吻过她,她有些受不住。
宓宁想出声叫湛廉时,但她刚出声,音便破了。
这样的声音听在耳里,更是如在一把火上浇了一罐油。
可是,湛廉时停下了。
他离开宓宁的唇,眼眸里含着许多许多东西,这些东西似火堆里放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在里面燃烧着。
可是,这样的燃烧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
宓宁眼神迷离,湛廉时的突然的停止让她有些懵。
她睁开眼睛看他,看见了他的忍耐,克制。
他在遵循她的意见,他在等着她。
宓宁心里顿时刺疼。
从她醒来到现在,他一直在忍耐着。
等着她接受他。
宓宁抱住湛廉时的脖子,轻声,“我可以。”
她可以的。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她们很好,以后她们要更好。
湛廉时眼里的压抑这一刻崩塌,所有的克制都在此时倾洒,如泡沫,消失无踪。
他吻住她,把她紧圈进怀里,让她属于他。
咔擦。
门开,一个小脑袋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