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有法术学，喜不自胜，点头如捣蒜。
继而又问：
“可我还未拜师，你教我飞行术，不是违反天规么……”
“是了。”
玉横笑，似乎本就想说这事儿，顾生摸不着头脑，只见他从腰间拿出那白云墨玉。
用了法术，将那墨玉一分为二，其中之一化为白玉，是圆形，晶莹透亮，另一半月牙形黑玉颜色更深，玉横将白玉递给她，顾生懵懂接下。
“下凡时没带师徒玉，便将就着用这白云吧。”
那玉轻颤，顾生握它在手心，能听到他不满大骂。
“臭石头，本尊可曾是少佛法器，什么叫将就用吧，我……我呸！”
顾生抿唇，心想，玉横想在人间认她为徒？
心尖一暖。
但耳边却突然传来尼尼叁那日的话。
“是因为师徒之间不可有情，他才那么厌恶我吧。”
想着，又心底一寒，握着玉的手轻颤。
既知有情，她便不该再拜入玉横门下，若有朝一日被玉横仙君知道，那就……
只是这么一想，她仿佛看到问天涯处，自己被散修为贬入人间的一幕。
颇涩，她怎么能喜欢上未来师父？
咬唇，耳边又传来白云声音。
“喂，这家伙虽然冰冰冷冷的，却是仙界天赋最高者，嗯……你这小小葡萄，能认他做个师父，还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