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箭的计划书很普通，几乎完全没亮点。”赵航道。
“有亮点。”霍景明一遍又一遍翻看，道：“他这种方案投下的资源会比我们和海源都庞大不少，几乎各个领域都能涉及。”
“但是这种方案投资大，收益却未必好。”
“这就是奇怪之处，简直不像投资项目，快成做慈善了。”霍景明道：“而且这个企业我们过去没听说过，到底是谁旗下的？能拿出这么大的手笔不可能籍籍无名。”
“海源的计划刚好相反……用最小的成本捞最多的油水，和萨拉迪二八分。空中隧道这种项目都敢偷工减料，真有他们的。”
“隧道连的是斯里兰卡和泰国，就算真出什么事，也是萨拉迪顶着。陈维躲在华夏，很难追他的责。还有这个箱子。”霍景明拍拍桌上沉重的保险箱，“这个重量还不够沉，里面应该不是现金。”
“我明天找个专家来试试开它。”
小猫在一边欲言又止。
“记着小心，”霍景明道：“少了这么个大件，明天萨拉迪必定会到处找。他们家附近的监控什么的，看看能不能黑了。”
“我知道。霍总……”按耐不住心痒，赵航没忍住问：“你们到底怎么把这么个大玩意儿搞出来的？”
霍景明故作严肃：“这能告诉你？”我老婆跳窗偷的这能告诉你？
赵航：“哦……”
天还没亮，赵航看完文件就回去了，小猫这才信心满满道：“这个箱子没有日耀力保护，我咬开就行了呀。”
霍景明：“……也对。”
小猫说干就干，还是人型就一口上去，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狰狞，那密码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卡巴卡巴声。随着最后一声咯嘣脆响，箱门应声而开。少年毫不在意地站起来，抹了抹嘴上的金属碎片，用自鸣得意的小表情瞅着霍景明求夸夸。
“贝贝真棒……”霍景明看着苏衔蝉的尖牙，突然对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有了种强烈的担忧。
霍景明拨开破碎的箱门，把里面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一片白花花的信件。
霍景明随便打开几封，震惊地发现，这些全是数十年来萨拉迪收到的行贿信，以及他私下黑产的账目。
苏衔蝉：“他们怎么不用手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