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陈夫人大怒,一边哄着陈书,看向陈书,“老爷——”
陈书却摇头:“夫人且忍忍。”这就是没有办法了。
宋嘉善也被搜了身,或许是因为陈夫人看着,黑衣人没有太过分,很快查过一遍,等到容肆,黑衣人搜身了一遍,觉着不对:“你身上是什么?”
宋嘉善咬唇,霜华剑还在容肆身上。
容肆却羞涩地笑了,扬起带着媒婆痣的脸,挺了挺胸膛,波涛汹涌一片,骄傲地说道:“官爷说这是什么?”
黑衣人脸青一片紫一片,看着容肆的脸骂了声:“丑人多作怪。”扭头便走。
宋嘉善憋笑,看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容肆对她眨眨眼,放下心来,这一关算是过了。
等黑衣人都搜身一边后对王福林回禀说道:“大人,并未发现异样。”
王福林扫了一圈,在火光下眼中晦涩不明,最终,他对黑衣人摆摆手:“下去吧。”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陈书,“陈大人冒犯了。”
陈书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没有一个好脸色:“可以过桥了?”
王福林俯俯身:“惊扰大人了,还望大人替我向夫人公子致歉。”
陈书连敷衍都不愿敷衍,甩袖上了马车:“启程。”
宋嘉善心中暗喜,要扶着陈夫人上马车,陈和哭的太厉害哄都哄不住,闹着要上陈夫人的马车,还好陈夫人的马车宽敞,容肆便跟着他也上了陈夫人的马车。
车轱辘“咕噜咕噜”终于启动,慢慢上了桥。
陈夫人给陈和拿了一块糕点,好声好语地哄道:“和儿别哭了,吃完糕点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等过了桥你爹就带我们去新家。”
陈和乖乖地接下糕点,慢慢吃着。宋嘉善怕他噎着,那杯子给陈和倒水,还没递过去,陈夫人就皱眉:“你拿这杯子作甚?”
宋嘉善一愣。
容肆在陈和马车上已经见过陈和独一无二的用具,赶紧小桌角落的金镶玉小杯拿出来,打圆场道:“小梅姑娘是没看见这个杯子吧。”
宋嘉善连忙接上话:“夫人恕罪,我刚才吓住了……现在心神不宁的,夫人恕罪。”说着连忙给陈和换了杯子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