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来很想说什么,但是他也说不上来。他只能说自己并不清除,就是觉得阿乐这个孩子比较特别,比较有想法,也很有胆识,只要看那些宅子、铺子和伙计都是怎么么来的,就一清二楚。
文东来嘴里虽然这么说,他的内心又何尝不想知道呢?
此刻场内,银衣少女感受到了压力,她的身形开始微微抖动,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丹田的真气已经所剩不多,虽然她的丹田也很大。
她生出来时,她的爹就发现了她的天赋,天生道种,而且是生命力最旺的木种。她天生灵气的眼眸仿佛饱含星辰,她的丹田比平常人要大几倍,这点很像她的娘。
只是她的娘已经看不到了。
还有她的管家,也知道她的不凡。那是一个看着平凡无奇,但深藏不露的人,要不他的父亲不会放心把自己交托于他,并让他带着一帮姐妹来到这里……
现在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优秀,因为她发现了对手,而且是四个。
最让她难过的是,其中还有一个淫贼,一个对着胖子都挤眉弄眼的淫贼,而且讨厌的是这个淫贼似乎还很轻松,依然在时不时地偷偷瞧着自己。
这让她那颗孤傲的芳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不,是电击,她甚至开始讨厌自己,因为她竟然无耻到对这种电击有了小小的欢喜,她的骄傲不能容忍
……
于是,银衣少女从讨厌别人又变成了讨厌自己。她认为只有战胜对方,才能让自己解气……于是她开始拼了,就是真的昏厥,也要比这个讨厌的淫贼后昏过去。
至于李飞鸾,心中早已乱了。
她很清楚,这个阿乐,不,应该是一个让人讨厌,又让人不得不砰砰心跳的阿乐。这两个半时辰她一边安然地打坐,一边睁着一双清澈到让人怜惜的眼睛,默默地看着阿乐。
她没有对着那棵树和那一池塘看多久,第二个时辰之后,她确定她不需要看那些了,她只要略微用真气抵御一下即可,然后就是坐在那里。
她感觉到了看他的欢喜……
她本想自己站起了来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是两个半时辰的水平。即使她比妹妹若水要早修行,而且心法也是来自父亲,来自剑池,但若水的天赋不比自己差,即使按照父亲交给她的方法,巧妙地分步骤运气,然后豁出去挺到昏厥,撑死,最多也是三个时辰…….
但是现在这个背着剑,头发都没有打理好的少年,这个对着踏雪说出和她一样话语的少年,这个让白叔和白哥误会的少年,这个拥抱着自己妹妹的少年,让她轻松地撑过了那么久。
她确定他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要不,不会在听到他说那句话时,内心狂跳;要不,不会在牵着踏雪时,把他想起;要不,不会在妹妹紧紧抱着他时,心中有微微的失落;要不,不会在他戏弄自己,让自己一阵热一阵凉爽时,生出那种微微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