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安也被袭扰了。
在第五个人问他是否收学生时,贾平安果断绕路回家。
杨德利已经到了,见他回来担忧的道:“平安,先前好些人问你是否收学生,这是为何?”
“就是觉着某的学问高深。”
贾平安知晓是泄密了。
他在殿内说的那些话被某位大佬应当是无意间说了出去,随后就一传十,十传百。
杨德利觉得表弟越发的看不清了,“平安,你当年在乡学不吭声,和谁学的?”
“和一个先生。”贾平安的眉间多了回忆之色,“先生学究天人,一见到某,就说某骨骼清奇,定然能传承这门学问,于是某在乡学就敷衍了事,整日在琢磨先生的学问。”
杨德利讶然,“原来如此,某说你这般聪慧,怎地在乡学这般沉闷,平安,你受苦了。”
表兄的感情比较丰富,一想到当年就忍不住落泪,随后去汇报工作。
而杜贺看贾平安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难怪郎君随口就是名篇。儒学当年排挤了无数学说,若是谁能取其中的精华汇聚成一门学问,那将会是什么……”
学了这等学问的人,将会是怎么样的存在?
王老二抽了徐小鱼一巴掌,“郎君可是仙人下凡,能在郎君的身边伺候是你的福气,再不认真,回头就回火星湾去。”
家里的仆役对贾平安的态度又变了,多了畏惧和恭谨。
“贾郎君可在?”
“贾参军。”
外面来了十余人,杜贺开门,问道:“敢问寻我家郎君何事?”
“某来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