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花费在了钻地打洞、布置恶魔陷阱上。
反而，真正完成了恶魔召唤仪式，将红眼恶魔召唤出来、再到驱逐完成的这个过程，加起来也只花了两三分钟。
随着红眼恶魔被驱逐回地狱，地狱犬也紧跟着消失不见。
十字路口处，只留下一个坑洞，一滩血迹，以及还没有完全干透的油漆。
早已在待命的施工队在接到了程永安的电话之后，立刻赶来清理现场，力求在天亮之前抹除掉战斗过的痕迹，以免引发什么谣言。
程永安和方强两人则是回到了车上，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着。
“刚才那是……？”方强看向程永安，语气中带着试探。
程永安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说道：“我的异能，只有二阶水准，精神系。”
“精神系……难怪对地狱犬的效果这么明显。”方强点点头，表示理解。
对精神攻击的抗性较差，是地狱犬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
不过，除了念力师和精神系异能者之外，也没有人能利用这一点来做点什么，所以并不在猎魔人手册的常规应对方案中。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麻烦帮我保密。”
程永安并没有打算完全隐瞒自己成为异能者这件事，当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也不可能主动去公开。
在一个关系相对亲近的小圈子里，小范围地透露一些东西，倒是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
在成为猎魔人至今的几年里，程永安和方强之间的合作次数虽然不多，但彼此之间也很了解，建立了一定的信任。
这，也是程永安敢于在方强面前肆无忌惮地暴露自己异能的原因。
“放心，我也会保密的。”方强吐了个烟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向程永安，开口道：“你告诉我了一件你的秘密，按照咱们猎人的规矩，我也得告诉你一件我的。”
方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恶作剧的意味。
他话里所谓的“规矩”，其实是指猎魔人之间的“等价交换原则”，具体内容是，如果一个猎魔人需要得到某项隐秘的知识，必须用等价的知识去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