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池宴和朝臣们都没想到的是。
方将军的事尚未解决,阁老便平白生了一场大病,无奈只能致仕请辞了。
先前池宴一直将方将军这事认为是南蛮人做的,可等到自己派到阁老府上的太医回来,同他说完阁老的病情后。
池宴面上只剩下了凝重。
方将军和阁老,都是朝中党派之争的牺牲品。
池宴如今心里也清明,心中将矛头指向了那个,他并不愿意怀疑的人。
蒋太傅。
先前,他总觉得蒋太傅对谁都是笑脸相迎的,是个不折不扣的中立纯臣。
可自他登基次年到现如今,池宴终于也知晓,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了。
笑面虎,妥妥的笑面虎。
只是他与蒋妃从小相识,可如今却不得不对她也起了提防之心了。
就连狄旎那边,池宴也叫了她少去同蒋妃接除。
但是自己母后这头,池宴知晓太后对蒋妃的情分,便也只能旁敲侧击的说一些蒋太傅的幕僚近些日子里,对政务的不上心。
除去这些,池宴更是抓紧了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
这些对平民学子来说是一步登天,鱼跃龙门的最好时机。
而对池宴来说,便是重新洗牌朝堂,打下的必要基础。
毕竟从通过科举最后一门,殿试的,都是天子门生。
太后母家势力并非在京城,而在遥远的颍川。
于是池宴这登基三年,给自己树的势力并不足以立刻扫清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