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非但没有半点心疼儿子,反而幸灾乐祸道:“你这才哪儿到哪儿,想当年你爹我娶你娘时,那才叫一个不容易!慢慢等着罢!好事多磨这话总没错。”
韩湛知道老头子这会儿就等着看他笑话,也不跟他斗嘴,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又偷偷**跑了。
正在书房看兵书的侯爷对项伯道:“我说什么来着,他肯定憋不住,晚上要爬墙去人姑娘家。”
说罢叹息一声:“幸亏楚大人不是个老顽固,若是遇到了旁人,打断他的狗腿!”
项伯笑呵呵道:“小侯爷真性情,这点随了侯爷,况且他懂分寸,不是个胡来的人。”
“最近几日,你带些人去库房把要下聘的都准备好,缺什么随时去买,买最好的!”忠勇侯叹道,“臭小子要成亲,好歹要办的热热闹闹的,他娘要是泉下有知,也会高兴些。”
侯爷说罢对项伯摆了摆手:“你下去罢
,我一个人再待会儿。”
知道侯爷又要睹物思人,项伯心里也不大好受,都这么些年过去了,侯爷还是放不下。
他犹豫半响,还是劝道:“侯爷,夜深了,当心身子。”
侯爷笑了:“你不必担忧我,好着呢!快下去歇着罢,这几日还有得忙呢!”
却说韩湛被人抬回府后,吴太医就被楚枝传了消息,告诉她小侯爷并无大碍,叫她大可放心。
话虽如此,但没有亲眼见到人,多少还是挂念。
如今楚章又将楚枝看的严,虽然楚章嘴上不说,但楚枝心里明白,就乖乖呆在屋里,哪儿也不去。
刚入夜,院子一阵响动,墙根下的狗兄“汪”了一声,就没声了。
楚枝心头一跳,钱嬷嬷连忙出去瞧,韩湛正拿着鸡腿喂狗兄呢!
次数多了,又经常投食,狗兄早就叛变。
钱嬷嬷嘴角抽搐,对韩湛行了个礼:“侯爷且稍等片刻,姑娘这就来。”
韩湛笑道:“不急,我在前厅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