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想跟方公子比贱,在场的所有人都自叹弗如,甘拜下风!”
五朵笑容可掬道:“据说方公子在贱上造诣很深,已经超过人贱合一的地步,达到手中无贱,贱在心中,虽赤手空拳,却能以贱气伤人于千里之外,被人成为贱人中的贱人。也就是传说天下无敌的贱人!”
方旭忠没有转过弯来,还认为是五朵在称赞他铸剑技艺高,谁知满脸受用的样子瞬间就被哄笑声取缔。
“你??????竟敢辱我!”
脑筋转过弯来后,方旭忠暴跳如雷,却不敢用脏话骂五朵。
他见识过五朵的强悍,在举手投足间,风拂柳就变成猪头,他若造次,便是第二个猪头。
说了句毫无气势的话,方旭忠恶狠狠对肖戈道:“臭小子,你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汉子,有种和我比铸剑!”
当我好欺负!
肖戈不干了,他瞪了一眼方旭忠,气呼呼道:“你这贱人找抽是不是?再犯贱,小爷把你也打成死狗!一边呆着去,待小爷讨回血汗钱再说!”
肖戈向前迈步,方旭忠吓得后退避开,再都不敢说话。
肖戈走到柴隆跟前,伸出手笑眯眯道:“柴宗主,灵石准备好了没有?”
柴隆早想赖账的理由,他瞪圆双眼,没好气责问道:“你还有脸要钱?你把聂逸打成什么样子了,难道心里没有谱?聂逸是我飞鱼宗请来的贵宾,不是你想打就打,打完就算了的。如果这不是比赛,定有你好看!本宗主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这局的灵石给聂逸做医药费,咱们两清了!”
“柴宗主,我早知道你就是个癞皮狗,随便寻个理由就想赖我血汗钱。打聂逸是我的错吗?是他求我打他,我才出手帮他的。再说他故意捣乱我雕纹??????不跟你废话了!”
肖戈转身走到裁判席前,躬身悲愤道:“请诸位裁判大人替我作主,柴隆以莫须有的理由赖我血汗钱,后面的比赛我不比了!”
裁判组好多人都巴不得公冶修赢,见肖戈这么说,心里早乐成一朵花了。
把狗从水边上推下水,再痛打。
裁判们开始叽叽咕咕讨论判肖戈赢的依据,什么五局三胜是老规矩,什么一方赖账另一方就能赖比赛,此类话说了一大堆。
柴隆清楚他怎么投诉裁判组都不会替他说话,但现在不给钱,以前所有努力就成泡影了。
他怒冲冲让手下把三十万灵石送过来,肖戈笑嘻嘻收起来,然后高声道:“鉴于柴宗主连续耍赖皮,我要求将剩下的六十万灵石先压在胡总裁这儿,否则我拒绝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