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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见侄女哭的伤心,心下也不忍,遂上前安慰菊青娘。
菊青娘哪里能听得下劝,她心中哪能情愿把自己的闺女嫁给马掌事的儿子?
周嬷嬷见劝没用,也只能坐在椅子上叹气。
她心中也是疑惑,三太太院子里之前明明是透露出给贺公子远通房的消息,怎么转眼间成了给外院管事说亲。
菊青娘哭着对周嬷嬷道:“婶娘,这可怎么好?我那闺女就这么嫁去那马家?”
周嬷嬷道:“刚刚三太太的话你也都听见了,且你也都答应了,如何改?”
菊青娘听了这话,眼里又止不住的泪:“我那闺女,就是不能去公子身边伺候,外头寻个读书人或是做买卖的,怎么着也比那马家好啊。”
周嬷嬷听了只是叹息,许久后道:“一会儿,你好生和丫头说罢。”菊青娘见状心中自然明了,只能在一旁抽泣着。
贺璋从三太太院子里出来后就被靖表兄拉着去了前院。
赵老夫人过寿,前两日是官场和亲友们的来往,今日是赵家族内亲戚来为赵老夫人祝寿。
女眷在延寿堂给老太太祝过寿后,被引着去了后院的玉兰堂中吃宴席看戏。
而男子全在前院大堂里中喝酒论事。
贺璋自小住在赵府,这样的日子自然不好窝在房中不出,可他也不是赵府血脉,自然有些尴尬。赵子靖担心表弟一人独处尴尬遂拉着他一道去了前院。
前院的酒席设在宽堂中,进屋后赵子靖领着表弟先在各位叔叔伯伯面前问安,后在堂中找了位置和表弟一块坐下,刚坐下没多久便见二房的赵子卓也来了。
赵子卓和叔叔伯伯们问安后,眼扫了堂内一圈,走到靖哥儿和贺璋旁边坐下。刚坐下就挨近贺璋和靖哥儿小声道:“你们可听说了那件事?”
这话叫贺璋和赵子靖两个一头雾水,赵子靖小声问道:“什么事?”
赵子卓道:“关于科考的事。”这话立刻叫二人紧张起来,但堂中人多,两人也不好直接说,只好商定等酒席结束后去赵子靖的院子里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赵子宣也来了,他走到叔叔伯伯面前寒暄了一阵子,回头瞧见贺璋和赵子靖、赵子卓三个正坐在一块说话,他也不搭理径直走到同族中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