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澜手一僵，薯片袋子差点掉到地上。
不是，这件事情……
之前不是掰扯过吗？
“难道澜澜其实一开始，就没想对我负责吗？”
段修研微微低头，眸中一片水色。
明澜看了差点把持不住，她还是把零食放下，深呼吸了两次。
不是。
这人的霸总人设呢？
说好的清冷纯澈呢……
她红唇轻启，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像是骤然失声，大脑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为什么不说话？”
段修研的语调依旧沁了些许的委屈，在明澜看不见的地方，他死死地扣住沙发角，紧张到指尖发白。
不该这么着急的。
但一切慢慢超出了掌控，苦苦压抑的恶兽总有一天会挣脱牢笼。
向来堵不如疏。
“我明天去做个体检，看看情况。”明澜捏了捏衣角，有点不知所措，“如果还算乐观，我就答应你。”
不然……
其实她也知道，要是结果不乐观，她也不会立马搬走，只会对随时可能来临的分别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