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几次,女孩子家家不许吃冰块。”宋韩翻了个白眼,上前扯走了冰格,“要死啊?”
孟时蕴的手被冻得通红,她无所谓地撑着地板站了起来,然后往旁边的懒人沙发一躺:
“有事说事,不要废话。”
宋韩嫌弃地捏着冰格,往飘窗一坐,叹了口气:
“现在就你最清闲,两耳不闻窗外事。”
孟时蕴斜眼睨人。
宋韩接收到眼色,耸了耸肩,开腔沉声:
“魏野渡最大那几个站子都宣布了闭站,而华骏原本想靠天价违约金留住魏野渡,可人家根本不缺钱,华骏就狠了心,直接走了法律程序,想逼他服软。”
孟时蕴不语。
“原本也没什么大事,剩下的经纪约时间不多了,就算闹上法庭,也不过是赔偿金额钱多钱少的事儿罢了。”宋韩的目光在孟时蕴脸上来回梭巡着,“这几天圈内的经纪公司也都上赶着联系魏野渡,可就是没找到人。”
孟时蕴瞥他一眼:“说重点。”
“……重点是,江北他,今早也宣布离职了。”宋韩啧了一声,“带着他的团队直接从华骏走了,听说他们开会的时候,江北被气得不轻,要出走自己单干了。”
“哦。”孟时蕴面无表情,“就这吗?”
宋韩一噎:
“也就你无所谓,现在不管是外界的舆论还是圈内,都在地震。”
孟时蕴握着自己缓过来一些的手,垂着眸,沉默。
“……时蕴啊。”宋韩看了她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时蕴掀起眼皮,眸底掠过一丝精光:“你问来做什么?”
宋韩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