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几个模棱两可的问题,比如哪个时候放假,哪个时候有课,把他们之间的时间排开,让盛书文大概了解沈豫和的生活情况,基本上才满意的结束。
这根鞭子到最后也没有落在过沈豫和的身上,直到他眼睁睁地看着盛书文随手把它扔进垃圾桶,眼底都带了一丝可惜。“都被抽成这样了,还想找打呢,你是得多贱呀。”盛书文又无奈地笑着讽刺着,“我问完了,你现在可以反问我了,有什么想说的?”
沈豫和侧过头来看着盛书文拿着药膏涂抹在手上猜测到对方下一步想要干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也终于知道了对方为什么执着于让自己躺着,而不是跪着。
他刚想摇摇头说没有,又把隐藏在心底的一丝诧异宣之于口,“你不给我定点规矩什么的吗?”
“你这方面的看多了吧,我是不是还得写个奴隶行为规范守则让你一条挨一条背过呀?”盛书文一边挤着药,差点笑得手抖把药膏掉地上,“还有事儿吗?”
“没了……主,主人。”沈豫和有点被戳中内心羞耻点的摇头,其实他以为对方还真会这么做……虽然觉得有些怪和中二吧,但有一说一也挺带感的。
“行了,没有了从现在开始就闭嘴。”在手上挤了一大坨药的盛书文搬了把椅子放在自己的床前,活动活动筋骨,他站都就有些站累了,“疼就叫,喘也行,我不想再听见一句人话。”
“你要干……”沈豫和不禁对这个命令有些警惕,盛书文不就是要给他涂药吗,能有多……“卧槽。”
盛书文毫不留情地把那一坨药膏甩在沈豫和的前身,直接把人还没说完的话用硬生生地摁压给彻底咽了回去,“叫,娇喘懂不懂,不是让你喊卧槽。”
那他还不如不叫呢……沈豫和死死地咬着后槽牙,疼啊,太他妈疼了,药膏的冰凉触及过他身上鞭子挨过的每一寸皮肤,再加上盛书文并不温柔地来回磨蹭,他甚至觉得还不如刚才抽上几鞭子来得痛快。
五脏六腑都要分裂的感觉,不敢说话更羞耻于叫喊,他疼得下意识忍不住想扭动身子,却还是大腿处又来了一痛,“反正大腿根掐也掐不坏,你接着扭,我接着掐。”盛书文受伤的力度更甚,丝毫不收敛力气地涂着药,把所有药膏尽数涂在他的前身,像是对他私自打自己打成这样的惩罚。
对方这一手妙手回春,让他这个专业的学生都有点招架不住,久而久之的感受下来,没有一丝因为习惯麻木缓解的感觉,反而每个涂抹的地方都引起灼烧般的疼痛,盛书文更是见哪儿伤得重就涂哪儿,更不避讳他的敏感点,沈豫和可是把又当又立表现得淋漓尽致,憋在嗓子眼里又疼又痒,可是前端的阴茎还是很争气地挺立着升着旗,他都不好意思睁眼看。
盛书文甚至都能感觉到沈豫和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颤,可是看着手下这些触目惊心的疤痕,又让他不觉一阵活该,更没有收敛力气温柔以待的心,尤其是胸骨下这靠近心脏的位置,也不知道沈豫和怎么下得去手的,身上还有许多地方都有些水肿,就差打得皮开肉绽出血了。就这还恋痛,打成这样都没射哪儿叫恋痛啊,那就是贱。
看到这儿不禁一阵咋舌,手上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让沈豫和的身体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想蜷缩起来,躲避着他的按摩。盛书文没好气地照着他大腿打了一下,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唧声。
哟,终于肯吱声了。
他把视线从他的上身移开,却对上了沈豫和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疼……真的疼。”他的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倒是不是他的他不怜惜,把床单抓得皱得很。
怎么又哭了,他是大母零吗?可别让盛书文今天吐在这儿。“眼泪给我收回去,我不喜欢看人哭。”他举起一根带着药膏的指头,指着沈豫和的眉心,“疼该怎么办,我教过你了。”说完,照着胸口上的一道鞭痕就是一顿猛按。
“啊!”沈豫和本想收敛,被他刚刚那么一下把注意力都集中再怎么回收眼泪的份上,嘴巴一下没忍住,疼得他几乎无异于尖叫。事后又觉得尤为羞耻,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再敢看盛书文。
以为熬过了前面就好了,结果还有后面。沈豫和这才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打那么多地方,前身实在痛得在床上趴不下了,被盛书文几次敲打翻身都没有成功,最后无奈,只好趴在盛书文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