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文觉得他就是还在死鸭子嘴硬,从刚认识沈豫和的时候就开始说自己恋痛,他最了解他的身体,那哪是恋痛,一疼就哭,怕痛还差不多。
但没办法,看在对方都拉下脸主动要求过来约炮的份上,他就稍微忍忍气,“麻烦你,沈豫和先生,去卫生间给我接盆水,谢谢。”说着将手中还团在一起的鞭子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不用客气,盛书文先生。”这么听着更别扭。但沈豫和也还心里不爽,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变得难伺候了,无奈只能微微动身,迈了两步径直走向卫生间。
他知道盛书文接清水要做什么,泡藤条。刚开始的时候他指定了个鞭子蘸水,觉得就那样吧,疼虽然是疼,但还是比想象中的差很多。所以这导致后来盛书文用泡过水的木头打他的时候,他还是不以为然,一副作死的样子,结果就被打了个好歹。
再端着半盆清水出门,盛书文正在给鞭子上喷着酒精消毒,看见沈豫和的身影只是转了转头,用眼神撇了撇自己脚步地面,示意他把水放地上。
“够多吗?”沈豫和把盛满半盆水的桶踢过去,他不是很想在盛书文面前弯腰,不是矫情的连这点都做不到了,是他怕照盛书文那一惊一乍的尿性,没准一鞭子打下去,自己这么一弯腰就别想再起来。
盛书文也没低头,用脚踹了踹身边的桶感受着重量,“差不离吧,打你够了。”说完就把身边已经消好毒的木藤条和木拍随手扔进去,还溅出了些许的水花。
男人还在专心致志地擦试把玩着鞭子,沈豫和看着随着水颜色逐渐变得暗沉的藤条咽了咽喉咙,“这些待会都要试一遍?”他问着,如果盛书文点头,那他就要做好爬着出这道门的准备了。
盛书文做思考模样,“看你表现吧。”随手一挥刚消完毒的软鞭,一道破空声在沈豫和的耳边炸裂,把他吓得有点瑟缩。
本来就是过来挨打的,要么就是打得不够爽不够疼,要不然就是被打哭打烂打死在这儿,还能表现出什么花花来,虽然到现在的局面,沈豫和觉得更倾向于后者,“怎么,我表现得让你满意了,你是多赏我几鞭子呢,还是少打我几巴掌?”
“那就要问你的屁股了。”这次的回应简单而利落,盛书文将软鞭一折二对在一起,点了点身边沈豫和的肩膀,“要是我打你打多了你哭得好看呢,我就多打几下。要是哭得太惨了,我就大发慈悲地收手呗,总不能真打死你吧,我还心疼呢。”
“又说屁话。那你还是打死我吧,我今天要是哭我就是傻逼。”沈豫和做出不屑的模样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还心疼呢,以前怎么不见你打的时候心疼,“这么多年我别的没练出来,管住眼泪,这一点我是做到了。让我哭,你也不配。”
“好啊,那我努力试试。”似是接受了什么挑战,盛书文随意地把手里的鞭子一挥,下一秒就打掉了沈豫和牛仔裤上的纽扣,“我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试试就逝世。”
还没反应过来的沈豫和突然感觉裆下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唯一一条刚洗干净的牛仔裤,现在可怜地瘫在地上,眼睛一瞪上去就要抓盛书文的衣领,“你他妈有病吧?装什么逼呢!你打我都行,这是我最后一条裤子!你待会儿让我怎么出门!”
“哎呀哎呀,对不住,我这不是想向你证明我打人很准的嘛。”帅不过三秒的盛书文整段垮掉,最后又是好好哄着沈豫和,答应把自己的裤子让给他,这才又把气氛缓和。
裤子都脱了,沈豫和也不再藏着掖着,干脆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干净,靠着墙边站着,没好气地斜眼瞪着他。
盛书文本来还带着点歉意地安抚着沈豫和,结果就在眼神落到他赤裸的身体的时候收敛了眼中的歉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一阵不悦,“你这身上怎么搞的?”一个星期前打炮的时候身体还是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多了好几道鞭痕。
沈豫和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还有几道不深不浅的微红的印记附着在上面,这才想起来没告诉盛书文自己先前约了个S,也没有什么说的必要,既然他现在问起来了……反应过来的沈豫和随意的耸了耸肩,“前两天约了个S,玩得一般不怎么爽,这不是才来找你了吗?”
关于蒙迪斯的事,现在在沈豫和这里的态度只有无所谓,非要说出个好歹来,就是有点心疼花出去,为了找刺激的钱,表情倒也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