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和胡迪克多年来没少在爱尔兰跑,不过近两年海格交给了乌拉夫,所以乌拉夫和胡迪克两人就先下船去找熟识的商人,海格哈奥拉夫等人则在船上看家。
过了许久,远处教堂第四个钟头的钟声响起,奥拉夫看看西方天际的火烧云,疑惑道:“天快黑了,大哥和胡迪克怎么还没回来?”
坐在桌子上和奥拉夫下五子棋的海格一边想着怎么下子,一边说道:“没事,都柏林治安不错,而且即使遇到恶徒无赖胡迪克和乌拉夫也吃不了亏。”
奥拉夫一想也是,于是就随手一个字堵死了海格想出来的一招一子两路棋,让他脸色一变,憋得发青。
又下了几下,眼看着奥拉夫已经连成了四子,自己堵一头堵不住另一头,突然外面一个水手的声音传来:“乌拉夫少爷!胡迪特船长!您回来了?”
海格霍然起身,哈哈大笑着跑出去,给胡迪克一个亲切的拥抱,然后热情的问道:“老兄!怎么样?买家都联系好了吗?”
胡迪克脸色怪异,他很诧异海格会突然这么热情,但是毕竟都是至交好友,也没有深究,微笑道:“我和哈达尔以前都是搞一些腌鱼和海豹皮,只认识一个爱尔兰的地头蛇,他同意把所有鳕鱼干都要了,价钱也不错。珍惜皮毛他就没能力插手了,所以我也没跟他说。”
“叔叔,我找了格雷·鲍尔斯,他说他明天会找总督大人说一下,看看能吃下多少海狸皮和河狸皮,至于蜂王浆,他说了,要亲眼看看,如果合适就要了。蜂王浆和海狸皮我说咱们在波罗的海只收购到60罐和四十张,以免他们太贪心动歪脑筋,剩下的咱们在苏格兰和阿姆斯特丹再出手。”
乌拉夫有条不紊的说着,然后看奥拉夫和胡迪克对格雷·鲍尔斯的名字不了解,开口解释。
“格雷·鲍尔斯是爱尔兰地区享有最多土地的贵族之一,同时他还是英格兰皇室赐勋的男爵,与斯蒂尔顿首相是远一些的表亲,鲍尔斯阁下是爱尔兰的大人物,和总督史蒂芬的关系莫逆,他的财富不容小觑,如果不是担心他和总督得知咱们船上的货物价值太高值得他们铤而走险,我甚至想把皮货都卖给他。”
“乌拉夫你做得很好,这么处理很有智慧。”海格欣慰的拍拍乌拉夫,然后提议道,“我们在船上等着大人物回话就行了,胡迪克,怎么样?喝一杯去?”
胡迪克哈哈一笑,然后和乌拉夫、海格带着十几个水手下船去喝酒了,留下了一半水手和奥拉夫等人看家。
到了深夜海格等人才回到船上,奥拉夫被动静惊醒,起来发现是他们才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接着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个身穿蕾丝夹克的年轻人在岸上呼喊乌拉夫的名字。
奥拉夫和乌拉夫正巧在洗漱,乌拉夫侧耳听清了就擦擦手,说:“肯定是鲍尔斯阁下的仆从。”
说完话乌拉夫吩咐皮克库和一个白奴水手去接那个岸上的人上船。
过了一会,皮克库带着那个年轻人走进船舱,海格、乌拉夫和胡迪克从座位上起身,奥拉夫则坐在角落。
那个年轻人穿的是爱尔兰特色的服饰,但是并没有化妆,也没有佩戴装饰品,看站姿就看得出是个受过专业训练教育的高级仆人。
“乌拉夫先生!我家爵爷说了,今天中午他会去总督府和总督大人一起共进午餐,请您下午带上毛皮各一张,蜂王浆一罐前去总督府,他会邀请总督大人一起品鉴,如果爵爷和总督大人都满意就会全部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