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些北方的精锐,陆战中强悍的存在,在水里却被几个南方的小小水贼一个一个拖上船,绑好,仿佛肥猪似的运回江中小岛上。
“将军,究竟怎么办!”卫九渊慌了起来。
“我也不会水。”西门天脸上有些尴尬。
“开船的,你是会水的吗?”西门天忽然问道。
“会的,小人会水。”努力把控大船的人拼命旋转着磨盘,企图控制整个大船的平衡度。
“那你,不,你救不了那么多人,安心把握船。”
“徐子骞那边,还有后边的那些船呢?”西门天问道,感觉有一阵阵的目眩,显然依旧不适应这种环境。
“看不清。”卫九渊勉力想要走到船的后方。
西门天登上高处,往向后面那船,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将军。”底下一个小兵滚了过来,抓住西门天的裤腿。
西门天任由他抓着,眼睛依旧直直地望着远方。
江上的雾霭中,那一艘小小的渔船上,一个江南女子正吹着箫。
西门天一动也不动,无视自己已经落水的下属,不管抱着自己的腿那个全身湿漉漉的将士,不问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局势,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江南女子那极具魅惑的眼神望着他,忽然停下了吹奏,露出风情万种的一笑。
“这个女人,她不简单。”西门天喃喃自语。
“你才知道不简单!”那个抱住他腿的小兵忽然灵活的站起来,从腰间抽出了匕首。
“但是女人,你如果得罪我的下场,那就是。”西门天轻轻开口,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翕动,他早已看穿了这个“士兵”。
“嘭!”西门天运起灵气,狠狠一拍。
没有一丝技巧,没有一丝美感,那人的头颅就如西瓜似的爆裂开来,红的白的洒了一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