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魏府门口,下车前,秦涿开口:“要问清楚吗?”
对于这位太傅,大家有太多的疑问。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手伸向了境北,就连秦涿也不知道,境北大军里有那么一个上京魏家沾亲带故的穷亲戚。
魏修文是真的无欲无求吗?
从深锁的老宅院里传出来一阵咿咿呀呀。
“将身儿登鞍上马,做一个阵先锋来~保国家!”
戏里唱着保家卫国的豪情,隐隐约约又传出来一阵叫好,魏府深宅里好一番热闹。
俞景然拍拍秦涿的肩头:“年节上,咱们给老师问个好,蹭一耳朵戏,讨他一盏茶!”
他没有回答,就是不问的意思。
这样一个人,浮沉多年不求上进,好不容易离朝,听听戏过几天好日子,且让他美满吧!
过得太清楚,脑子就糊涂了。
俞景然还想,要是自己有这样一天,指定比魏修文活的滋润。
魏修文正听着戏,迎来了这么三个打秋风的人。
那高瘦的一个过午不食,只吃一些茶水,剩下的两个冤家却像饿疯了一样,风卷残云的收拾完一桌饭菜。
来的时候,三人只报了瑞王的名号,瑞王带了年礼,其他两个人是空着手跟着混进来的。
走的时候,三个人都没空手。
楚星渊恭恭敬敬从老太傅的私藏里借走一卷书,秦涿抢走了戏台上一杆称手的花枪,说要带去境北,耍给兄弟们看。
而那瑞王,眼见着太傅府邸没什么让他觉得稀奇的,临走把老头手里正盘的俩核桃顺走了。
好一个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