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也不能让外人看出来,章太太。”章伯言握着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边走边说:“现在你可以坦白从宽了。”
莫小北坐上车就嚷嚷:“什么坦白从宽啊,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声音小了些:“就是认识的人……一起吃个饭而已。”
章伯言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声音略危险:“就只是认识的人?”
“本来就是。”她干脆就耍了无赖。
章伯言的目光深深,倒是没有再说话,而是发动车子回家。
一路上,他的小妻子心虚,一会儿说说这个,一会儿说说那个逗他开心,他只是淡笑并不接话。
后来小北有些不耐烦了,轻声地哼哼:“章伯言你倒底想怎么样嘛!”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的薄唇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莫小北懵逼了,结结巴巴地问:“什么叫活罪?”
章伯言将车缓缓停在停车坪上,侧头目光有些清亮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这几个字平平常常的,但是被他说得极为撩人。
莫小北的脸都红了,又很烫人,像是蒸汽喷在脸上一样。
好久,她才咬了咬唇:“那打p股好了。”
这是章伯言最喜欢的,她只能忍一忍了。
章伯言好笑地捏了下她的脸:“真愿意?”
“那怎么办啊,不然你一直生气。”说着就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
章伯言凑过去看她,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可爱。
其实他倒是真的不生气,但是紧张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