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情未了，这是一个深奥的命题。
双方在物质层面上并不对等。
人有确实的物质存在。
鬼魂只是一段固定的能量残留，它们当中，低级的连思维方式都是固定的，往往以复仇的形式存在，高级一点可以独立思考的，追究实质也不过是一团更大更复杂的能量。
这让吴恼犯了难。
想走路，前提得有路给你走。
吴恼找不到那条路。
女鬼被一种无法抗拒的伟大力量束缚，无法动弹，只能说话。
“你……为什么你可以恢复原本的实力？这不科学！”
“你一个非唯物主义的存在，讲科学？”不得其径的吴恼自问自答，“也是，你生前应该从事着需要大量科学知识的高级工作，死后保持思维惯性倒是可以理解。”
女鬼：“……”
“你在干什么？”
“我在思考为什么你不是僵尸、活尸或者怨尸？”
女鬼：“？？？”
“你的爱好真的很独特。”
“谢谢夸赞，这是绅士的本能。”
良久的沉默。
确定水龙头没水，甚至连水龙头都没有后，吴恼稍微苦恼，道：“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恋爱”这个字眼触动了女鬼，她急切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恢复实力，但是你最好是快一点离开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