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范舞儿走下了飞机,在洪伯还有四个黑色西装保镖的保护下,走出了机场。
洪伯看了范舞儿一眼,说道:“小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现在星空集团被众多世家争抢,范家插手其中,并不是一件好事。”
范舞儿连想也没有想,就说道:“我相信,世间自有公道,这个忙,无论如何,我也要帮,如果家里不同意,我以私人名义收购。”
洪伯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管小姐是以家里名义,还是私人名义,这都会算到范家的头上,小姐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范舞儿笑道:“洪伯,我爷爷都没有反对,你又何必再劝说,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
洪伯无奈,说实在话,他有一个心结,因为当初,他傲啸镇南的时候,就被某个人打败,而且败得很惨,哪怕四五十年过去了,这个痕迹依然存在,从心里的情感来说,他很不愿意与楚家打交道,因为那个人,竟然还活着,他也不知道要怎么与他见面。
据范老爷子说,那个人,似乎也来到了天海。
但范舞儿的一意孤行,根本不听劝,所以洪伯也只能跟着。
上了车,范舞儿吩咐道:“去西区的解放路,好像是八号豪庭。”
洪伯一愣,问道:“小姐,你不是去星空集团公司么,我记得在天海大厦!”
范舞儿说道:“现在时候不早了,说不定人家已经下班了,咱们去他家里。”
洪伯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话,以沉默相对。
范舞儿却是没有放过他,斜眼看了过来,轻声的说道:“洪伯,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你不太愿意见到楚河,难道因为当初他打了贺国疏一顿?”
打贺国疏一顿与他何干,洪伯苦涩的笑了一下,只得说道:“小姐,你说对了,我真的不想与他见面,其实有件事,你并不知道,楚河这人嘛,来历不简单,与他接触,麻烦多多,老头子不想小姐涉入其中,惹上无数的麻烦。”
范舞儿毫不在意的说道:“洪伯你想多了,以我范家的声势,就算是有麻烦,又何必害怕,我就不相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
洪伯不敢再说了,相比曾经的楚河,现在的范家,还真算不上什么,只是有些话,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必竟这种境况已经过去数十年了,那个时候,连范舞儿的父亲都还没有出生呢,更不要说范舞儿,两代人,很多事都已经被遗忘。
不过范舞儿都这么说了,洪伯也只能像老爷子说的,让她尝试一下,或者有助于她的成长。
是的,来之前,范舞儿已经打听过了,楚河这家伙,竟然在天海买了房子,三日不见,刮目相看,这家伙,挺有本事的。
“洪伯,据我所知,楚河长在乡下,好像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他有什么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