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也明白,从诺顿摆出的态度看,基本也得不到更多有用信息了。
所以接下来,他就做出一个幸存者该有的姿态。
以真实感情回忆那段恐怖的时光。
“那一晚,我抓到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子,对了,我记得他们叫杰克、约瑟夫,嗯是这个名字。”
诺顿当然明白巴鲁说的就是在另外两个房间的幸存者之二。
随着巴鲁的回忆和讲述,边上的人打开了录音和录像设备。
“当时我一直奇怪这两人的反应,他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坏了,情绪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我很清楚,我手上的9或许能让他们闭嘴,但还没到这种地步。”
“他们反复强调的一句话就是,必须离开那里,离开那个矿坑的位置。”
说这周,巴鲁露出悔恨的表情。
“但当时,在得知两人前一天晚上也在这里时,我急于弄清楚公司的保安去了哪,早知道,当时就该听他们的!”
随即,他自嘲的笑笑,不在过多懊悔。
“很快我们就明白他们惊慌失措的原因了。”
“一种歌声…准确的说,只是一种曲调,但我却能从中听出其意义。”
说道这里,巴鲁露出矛盾的表情,颇有种想说说不明白的感觉。
“就是那种明明没有歌词,但我心中就是知道其意义,那种诱惑力……我,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了,就想要循着歌声而去,并且开始觉得除了身体,一切外物都不洁净……”
诺顿等人听到这,相互对视一眼,虽然不理解巴鲁口中的那种特殊曲调,但基本明白为什么失踪者会在现场留下衣物和武器。
紧接着,巴鲁的情绪开始出现带着不安和激动的惊恐。
很难想象是什么能让一个百战老兵出现这种表情。
“我自认经受过最严格的训练,能体力耐力乃至意志力都处在人类的拔尖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