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理……长……」
熟悉的低沉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加百列并没有很困扰，直到感觉尖锐的东西戳着自己手臂，她的意识才慢慢归位。
「唔－－」
她不知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
加百列r0ur0u眼，抬手将滑落眼前的金sE发丝扣到耳後，转向那微弱痛觉的来源：「乌列，下次用不会沾到墨水的笔啦……」
这不知道是第几件肩膀处被红sE晕开一块W渍的长袍了。
「你不睡着他就不用浪费墨水了。」充满无奈的声音从反方向传来。
说是这麽说，但加百列知道他叫醒自己肯定是因为会议已经到了尾声，只不过他们都有彼此需要扮演好的立场。
她撇了下唇角，乾脆的转身，改成面对路西法坐正：「因为焚毁了两座城市而遭到神罚？那我怎麽能好好坐在这？」
「你是奉神之意的天使。」路西法轻叹，无奈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语气却严厉了起来：「况且，这场瘟疫并不是神有意为之。」
「－－就算是这样！」加百列不肯服输，平常其他天使印象中温柔活泼的声音也掺上强y的愤怒：「现在这样是我们该介入的地步了吧！」
又开始了。
这是他们不用去看就可以猜到的、周围其他天使做出的表情。
路西法沉默片刻，改变对话对象：「今天会议到这，真理天使长留下。」
千年的共识已经成为习惯，其余天使彷佛在他第一次开口喊加百列时就有所准备，得到恩准之後立刻松了一大口气，鸟兽散的离开战场。
虽然路西法不曾因为类似的情况表现出盛怒，可是对他们而言路西法已经是绝对理X的存在，任谁都不愿意去面对违背後可能降下的责难。
加百列沉默不语的待在位置上，直到会议室剩下她与路西法。
「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