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

    周鹤用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尖:“你们听到的关于玉素的死法是怎样的?”

    陈寡:“其实没人见过玉素姑娘的死状的,就是突然有一天玉素姑娘没再上台唱戏,戏班的人说她病重了……不过半月后,便传出了玉素姑娘病陨的消息,随后那戏班子便离开了潭州。去了何处我也不知晓,这些我也是听玄门的弟子提起的。”

    他挠了挠头:“我对这些不算是很感兴趣,故而没怎么关注。若是鹤哥你需要的话,我且去打探一下?”

    陈寡的适应能力的确过强,若是旁人知晓了宁绥和周鹤的身份,怕是久久不能平复,甚至无法正常对待。

    可他不仅很快冷静了下来,还能同他们自然的讲话,更是在周鹤随意的安抚下去掉了敬语。

    周鹤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脸:“不必了,直接去问问那位李公子就行了。”

    他扫了眼盒子里头的骨哨:“他既然留了这东西给你,那便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他说完这话时,宁绥抬眸看向了他。

    就见周鹤笑的有些漫不经心,手交叠在胸前抱着,眉眼带着懒意还有些许的凉薄。

    任谁都会觉着他是为了玉素才有这样的情绪。

    宁绥也不例外。

    毕竟这个男人曾经多次教导、引导他,同他说这世界的善。

    然而周鹤却是问了句:“那位李公子知道你宁哥么?”

    陈寡“啊”了一声:“……知道啊……我同他说过,且和我相识的基本上都晓得宁哥……”

    周鹤捻了捻手指:“小朋友。”

    他轻笑着看宁绥:“他在挑衅你。”

    宁绥干脆转过身子面对着他,陈寡挠了挠头:“李锦为何要挑衅宁哥?”

    这个问题周鹤也想知晓,所以他看着宁绥,宁绥皱了下眉,终于问了句:“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