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围观群众还沉浸在旋律的氛围里。
顾柠这次没有故意打破，轻轻鞠躬后，临时出演主持人，邀请老板卡在吉时宣布开业。
原本就正好到了下午茶时间，这会儿的人群看完精彩表演，自觉该花点钱，店内立刻被坐满，队伍排了好远。
顾柠把小蜜蜂摘下，老板两人开开心心地付完尾款，多送了奶茶甜点让江助理打包带走。
临走两人还被店里的人拉住闲聊一会儿——群众的八卦热情实在是太高了，简直无法招架。
好不容易逃到出租车上，两人才松一口气。
江逢云用手机拍了视频，车上的时间就用来剪几个片段，有用得到的地方。
顾柠则刷起短视频平台，刚才看到好几个老哥上传了他们拍的片段。
果不其然，附近里已经有人上传了第一首歌间奏的那段，配上他自己的和粗糙剪辑，看起来有些晃。
她拱拱江逢云肩膀，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
“我真的太喜欢舞台了。”顾柠反手掩住下巴，刚离开就已经开始怀念起刚才表演，“哎，这个点没做好，有点松，跟后面的动作没什么对比。”
“啊，这个临场高音倒还行，等借了录音室可以编点和声进去，感觉会像泽野弘之！”
顾柠眼神亮晶晶的，全然忘记了这个世界里没有泽野弘之，没人能接上她的话。
江逢云有些好笑地支颐看她，对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复盘表演的世界里。
他便也含笑点开短视频，想看看顾柠看了些什么。
她看的是附近栏里热度最高的一条，已经达到三千多赞，江逢云刚有些为此开心，点开四千多条评论，却发现仍旧是那些辱骂。
……明明视频里的顾柠这么好看，这么优秀，但没人在意。
他觉得有些郁闷。
顾柠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助理正沉着面色，双手二十六键打得飞快，都是在反驳评论里说她唱得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