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旧大模大样的杀了进去。
法义小和尚这时又开口道:“我实在太过好奇,不行,我必须进去看看。”
张小刀错愕道:“以拯救苍生为己任,现在你不应该冲进去拦住绍荣吗?”
法义小和尚道:“师傅说过,力所能及之内,我现在力所能及的仍然只停留在帮**挑挑水的阶段。”
“好吧,但是这个脑残提议,我坚决反对。”
然而话音未落,法义小和尚已一步踏出,转瞬间便上了那红墙的之上。
张小刀抑郁,轻声道:“大雄哥,回马车那里,我去找他很快回去,今天不住店,我们直奔灵隐。”
吴大雄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便见张小刀随着法义和尚的身影在那朱红大宅中消失,虽然心中焦虑,但却知这事儿怕是见大事,还不是要沾身为妙,迅速跑回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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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度使府邸很大,大到站在墙檐上的张小刀看不到这建筑群的尽头在那里。
红墙之后,便是节度使中堪称奢华的景象,清幽回廊,假山真水,青砖碧瓦铸就的一个个宅院环环相扣,尽显大家风范。
然而此时,这座豪宅中全乱了套。
绍荣行走在其中手持一把极为细长的兵器,无法让人断定这到底是剑还是一根长针,只能姑且称为细剑。
他就这样一路深入。无论眼前是男是女,无论对方是高是矮,无论敌人修为高低,绍荣的回应极为简单,但格外有力—只是一剑!
这剑在刺破空气,发出一声轻吟,然后无论是谁,脖颈之上都会出现一条血鲜,在短暂的时间内倒地捂住脖颈,却捂不住涓涓从指缝流出的殷虹色血液。
张小刀跟随法义小和尚一路前行,不时法义小和尚盘上了一颗苍天槐树。
张小刀紧随其后,登上树干后,喘了口气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今天如此爱看热闹。”
法义小和尚听着树下厢房传出的惊呼,咧嘴一笑道:“我说我和沈井有仇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