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娜露出一脸厌恶之情。野胡赞同的说:“团长还是太温柔了,换我早就用滚烫的焦油毁他的容了。”
“这么狠?”行刑专家安娜吃了一惊,没想到野胡也是一名带恶人。
“我只是讨厌舔狗罢了。”野胡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怨气。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谁又想当舔狗呢?”“恋人”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_?……”安娜无语了。
野胡走上前去,又和“恋人”交谈了一阵。指望着能谈出点啥,结果只是奢望。“恋人”一边赞扬着团长的美好,一边手舞足蹈,但就是没能提供一丁点有用的信息恐怕连他也不算了解团长。
“好吧,再见,萨鲁南,记得多吃天鹅肉。”野胡进行简短的告辞,把安娜拉出牢房。
两人在监狱的走廊里继续走着。
“我总感觉他在瞒着什么。”野胡摸了摸胡须。“他在装傻。”
“要不要我动刑?”安娜一副手痒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拿鞭子抽“恋人”。“拷问这方面我熟。”
“别了,我是来探案的,不是来当特务的,干这种事会被人民群众骂的。”野胡摆了摆手。“我们现在去另外一间牢房吧。”
“emmm……你真的要去吗?”安娜有点紧张,活像被老师检查课桌肚的小学生。“‘愚者’的牢房可不安全。”
“能有多危险?”野胡无所谓的语气。“不是还有你嘛。”
安娜在“愚者”的房间前停下脚步,踌躇了半天,最终好像一位棋手下最后一步一样下定决心,说:“好吧。”
她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加油打气,举起钥匙,颤颤巍巍的插入锁孔。
野胡疑惑了,究竟多凶恶的狂徒才能令安娜需要鼓足勇气才敢面对,难不成是剪刀手爱德华?
“咔哒——”锁舌弹簧跳动的声音,门开了。
野胡往里探了探身,观望半天,嘛动静也没有,给人一种空房的错觉。
“就这?依我看,不过如……”野胡自信满满的往里走去,但他很快就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