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感同身受,觉得这个女人非常邪乎,但任务在身,不能被人家一个眼神儿就吓跑啊,所以我再次问道:“你是铁笔占童吗?!”

    按理说,接二连三的询问,只要不是聋子就得回应一声,可这个女人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俩,就跟听不懂一样。

    大头鱼可能怵她那双眼睛,就低声道:“我说,我怎么觉得这么瘆的慌?”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没等言语呢,就见这女的把手里的毛笔一放,淡淡道:“你们是谁?!”

    我的天,这位终于开口了,我还真以为她是聋子呢。

    并且听她的口音,有点儿南方水乡的意思,有点儿软,但语气格外清冷,更没有感情。

    “实不相瞒,我们是受张老道所托,来找你取回一件东西。”我如实讲道。

    可女人却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件事,随后问道:“取什么东西?”

    本来我话都在嘴边儿了,但又多了个心眼儿,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铁笔占童?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草率。

    那女人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不留痕迹的又往鬼市深处瞟了一眼,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意思,但随后她却冷冷一笑,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铁笔占童!

    这话叫我为之一愣,但她的小动作却叫我浮想联翩,大头鱼更是来了脾气,说你不是铁笔占童啊?你不是铁笔占童你跟这儿墨迹什么玩意儿?

    说罢,招呼我就走。

    我也挺气愤的,心说这鬼市里的都是神经病,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一个个不可理喻。

    但是刚要转身,这女的就把我们拦住了,她也不动怒,冷冰冰的说:”我虽然不是铁笔占童,但我也有自己的营生,正所谓来者都是客,我多说几句怎么了?万一能拉拢一笔生意呢?”

    说着,她又拿起了那杆毛笔,继续在白纸上作画。

    我最受不了这种不阴不阳的做派,心说你一双眼睛能把人吓死,谁会跟你做生意啊?

    大头鱼也哼了一声:“你这一摊子都是死人脸,这叫哪门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