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能这么干!
当然可以这么干啊。
郭巧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撒泼耍赖是可以,但她也明白,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有士兵在这里,和对薄公堂差不多了,自然是要用证据说话的。
郭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有把握的事情,结果变成了这样,但是一开始她就那么笃定,而程松又承认了他们从苏婳的车上偷了东西了。
现在,现在到底是咬死了拉苏婳下水,还是改口说她自己得了失心疯更好?
她不想影响经略的未来,但是,戏已经开场,由不得她说停就停。
不能在这里上学,她手里还有公公写的介绍信,可以让经略去私塾上学,退而求其次就是了。
但,她一定也要让苏婳带来的那两个孩子失去在颂阳书院和白鹤书院上学的机会!
“肯,肯定有人看到了我从你车上偷东西的,谁看到我偷东西的,站出来做个证啊!”
“我确定,我撕掉的就是两本资料薄,你是找了人重新写的,我有错,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郭巧宛如疯狗,指着苏婳癫狂一笑,充满了玉石俱焚的快感。
苏婳叹了一口气,看向跟着押着程松上来的士兵说道,“你们抓他的时候,有找到什么证据么?不然,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承认他们的罪行吧。”
那个士兵从怀里摸了一个布包出来,“这里面就是他们撕掉的东西。”
解开布包,大家能看到和资料薄的泥黄色封面相似的花纹,还有一些白纸碎片,上面有字迹。
一个围观者道,“你能把他们重新拼起来么?”
“我不识字。”
刚才被冤枉的士兵道,“我识字。”
“不行,你也是有嫌疑的人,你不能碰这个东西。”
“这个事情,得让一个外人来判断,或者让书院的人来做。”
“我来。”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灰色书生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