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馨坐在铺着深红花纹的高档床位巾的床沿,望着这男人贪婪地抚摸着她脚腕的丑样,心里激起一阵嫌恶和愤恨。
她用另一只脚点向他的额头,一直保养很不错的腿,如同精心打磨的工艺品,白皙而富光泽。
她继续用力使他抬起头,现在的自己是浑身散放着魅惑的艺术品,精心选择的深蓝内衣裤,衬托着线条和肌肤的质感。
从他眼中撩拨出的欲之火,甚至忘了擦干嘴角的涎水,他想要站起来。
她温柔地拒绝了进一步动作,俯过身,抓住他的头发,他眼瞳里的那个人体和他内心的火焰与迷离开始交织燃烧着,他开始气喘,青筋直跳。
但她还是坚持,让这个男人回答出批复她丈夫升迁报告的具体时间,不然她就穿衣服离开。
接着她把一支录音笔拿出来,“这是你逼我的。”不过他忙不迭地答应了,事后他说,根本不怕什么录音笔,是怕欲之火吞噬掉自己。
终于丈夫还是得到晋升。
她觉得自己总算解脱了,但对方竟拿出了床照,要求保持这种关系。但她根本不想再继续,并且赌他不敢捅破,于是和他彻底了断关系。
钱馨,是依兰一家小学的教师,本来拥有着平淡而幸福的小家,丈夫则是国营单位的中层。她姓钱也喜欢存钱,快到三十的年龄,对钱的渴望竟日益浓厚,虽然也深爱着丈夫,但越来越遏制不住对钱的渴望,她不断用各种暗示,有时会用无性的冷暴力促使丈夫去搞钱。
但还是不够用,她还想过让丈夫的职位再升高一层,以便获得更多利益。
有次聚会,她认识了丈夫的领导,想巴结他,输送些物质利益,但对方却不为所动。有一天,他对她说,“要是你就可以。”她当然很排斥,并不愿意这样做,但他竟然威胁要把她丈夫下放到基层。
她徘徊过,最终妥协。但她坚持不让对方吻自己,钱馨觉得那是通往灵魂的地方。
回来后,她一夜没睡,心怀愧疚。但对方并没有兑现承诺的表现,反而坚持让她继续这段不轨孽情。她很愤怒,对方又一次拿他丈夫的职位威胁,她恼怒地挂断电话。
后来,当面对需要交付的房贷账单时,让她惊惶的念头升起,“如果丈夫没那么多收入,他们拿什么来支出?“
她一时无措,继而彷徨,就在那一次,她终于与心魔妥协。
钱馨笃定那个男人不敢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将两个家庭推入绝境。
可是,心魔却战胜了那个男人,不久后她丈夫收到这些照片,毫无意外,他们的家庭面临最大的危机。
她在最后一次挽回的努力失败后,痛苦之余,往手腕连割三刀。那晚,还在抢救的一缕生魂,不知道怎么会跌跌撞撞流落到了紫薇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