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股酒味儿?”进到里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白酒的味道。
安保员扭头找了找“那边吧?”
几个人走了过去。
确实是这边,在个拐角承重墙的地方,看样子是有人住在这里,用木板铺着简易的床铺,边上摆着电饭锅和电炒勺,几个瓶瓶罐罐的调料什么的胡乱摆在边上。
简易床上歪躺着两个人,还有一个坐在铺边上,夹着根烟,翘着二郞腿,还在喝呢。散白。
塑料酒壶就在腿边上,用个塑料一次性杯喝。
角铁焊制铺着木板的桌子上还有点剩菜残汤,几个掰掉的馒头。
桌子另一边有个电暖炉,通红通红的散发着热量。
床上的被褥已经几乎看不出本色了,胡乱的卷在一起放在角落,床上铺着张旧凉席。
床边地下是胡乱丢的鞋,地面上油渍斑斑的,随意的扔着些垃圾和烟头,还有痰渍。
墙角另一边是消火栓,被当做了水源,上下左右加上地面也是弄的一团糟糕,碎米菜叶子什么的,从墙到地都是湿漉漉的。
空气中劣质散白酒的味道太重,也闻不到别的味儿,不知道这边会不会随处小便,不过大便到是没有。
从这里走到最近的卫生间那边差不多有六十米。
张彦明叫过小助理,示意他去卫生间那边看看。
一个安保员没用吩咐,径直走向另外一个卫生间,这俩离的近,另外两个距离太远,估计这些人也不会去。
大伙走到边上转着看了半天了,那哥们抽了三口烟,嘬了两口酒,夹了几片菜叶,中间看了几个人几眼,也没问,声都没出,一副薰薰然的样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明显这是喝高了。夹菜这会儿就是一种形式,机械行为,重点是夹一下,然后嘬酒。
虽然整个楼层面积很大,但四周都是封闭的,公共取暖已经进来了在起作用,所以屋里并不十分冷,温度在零上,又加上这里小太阳烤着,那股酒味就尤其的重。
张彦明退后了几步,看向四周。